夏眠晚爽快地承认,“我的确是故意气李瑶媛的,因为我很生气。母亲,我和夫君在成婚之时是有共识的。尘哥儿和玉姐儿既然已经是裴家的孩子,我便不许旁人说些乱七八糟的,叫尘哥儿和玉姐儿听了糟心。李瑶媛心大想压我一头,所以常常背着我以裴家的名义去与一些夫人相交。
母亲,凭言书的身份,凭她李家女的面子,能进得去她现在交往的那些贵夫人的席面吗?不是看在夫君的份上,真以为搬出太后能唬人?
之前郑家庄家的事才过去多久,只要一天太子没当上皇上,就难保徐家不会卷土重来。我答应了夫君不会叫内宅成为他的后顾之忧,那我便是要管好这个家。母亲,太后现在可是支持徐家女的。”
对于裴夫人来说,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小儿子既然已经娶了小儿媳,她便也接受了这个现实,因着对小儿子的婚事的愧疚,多少在对小儿子两口子的事上偶有些私心。
而这些私心,夏眠晚都能理解,可是虽然理解,却不代表夏眠晚会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