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的看着电梯扶摇直上,直登顶层。
许肆捋了捋浓密的发尾,微微仰头,细碎的光想她眼底跳跃,心脏难免有些发软,她好像赌对了。
在不可违抗的命令里——她是例外。
只是越靠近走廊尽头的房间。
她越觉得危险。
与上次来的感觉不一样,死寂的像一座坟冢地宫。
感觉到有人在注视。
许肆停下脚步,回头。
却什么都没有。
“裴枕?”她轻轻疑问了一声。
那道视线像是有了感应,尽数消散。
房间里。
本来靠在窗边抽烟的男人,朝着附近灯塔上的狙击手摇了摇头,将烟轻轻灭进烟灰缸里,关闭了所有灯源,缓步走进卧室,盖上一床深色的毯子。
他阖上的灰质的眼睛。
却藏不住狭长的眼尾那缕笑意,安静的等待着。
下一秒。
夜风,更轻了。
怕惊扰了生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