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说赤凉王,好歹也是为王为皇了这么多年,还是半点骨气都没有这赤凉国破,我大金铁骑所到之处,皆为国土。”少年眼眸冷冽,凉凉说道,“不杀你,难道带你到王帐之中放羊么?”
长眸在钟离鸢和赤凉王之间来回看去,少年似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随即将自个身上随身佩戴的匕首扔到钟离鸢的脚下,“哐当”一声,玉石衬着珠宝,不像是华丽的摆件,而是夺命的刀。
“阿鸢原来你叫阿鸢。”迟颂斜躺在皇座上,一个诡异的游戏,让他眼底的兴奋都被激起几分,“你不是不想死么?本王给你一个机会,杀了赤凉王,本王就带你回王帐好不好?”
少年刻意低沉的音色极具蛊惑力,似是在诱哄她吃上一颗甜甜的果糖,钟离鸢腾的一下跌坐在地上,手上握着那把匕首越发用力。
两个人都死,还是活一个?
钟离鸢麻痹自己所有的神经,神情带着冷漠,赤足走到赤凉王面前,“父王赤凉亡了,您的那些子嗣全都没了,连您也要死,既然这样,那就让女儿活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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