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鸢?你不在赤凉好好呆着,来这里做什么?”
北堂易冷峻的面上似是覆了一层白霜,沾着血的长剑紧紧握在手中。
钟离鸢神情受伤,“北堂哥哥,大宣将我赤凉的战士埋骨边疆,赤凉现在的状况比大宣都要差!北堂哥哥,你却来问我为何在此处?若不是大宣我赤凉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响声回荡在空荡的金殿之中。钟离鸢面色不虞,眼神似是刀子一般,恨不得将他身后的凤曦千刀万剐。
“呵凤曦我听闻,赤凉同南戎的战事中,若不是你通风报信,南戎早已经是赤凉的囊中之物了,你说,这是不是你的错?”钟离鸢一步一步的踏下台阶,目光直直的盯着凤曦,眼神中弥漫着滔天的恨意。
“赤凉趁人之危,这南戎十年之前将质子送到我大宣的时候,我大宣就定然会在南戎有危险的时候挺身而出相反贵国,总是这种小人行径,岂不是有些不仁不义?”
钟离鸢冷笑一声,“这么说,你们是承认了?那便好了,本公主这就送你们一起上路!”钟离鸢伸出手指,指向之前一直沉默不语的凤暄,“连同这位皇子一起!”
说话的功夫,整个金殿的各个角落瞬间涌出一大批人来,瞧着装备样式,显然是有备而来,钟离鸢斜斜靠在贵妃榻上,“既然来了那本公主定然要给你一份大礼不留下点什么,岂不是叫你们白来一趟了”
“钟离鸢,你可知这是在大宣境内,若是动了我们分毫,你以为你还能毫发无伤的回到赤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