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越哥哥,宁儿有一事相求。”
谭越惊讶道:“宁儿何事与朕这般生疏了?有事直接同朕说便是了,说什么求不求的。”
“从前你可不像是会同朕这般客气的人。”
君晚清笑容有些僵硬,道:“宁儿要说的是要紧事,自然不能随便。”
谭越疑惑道:“何事?”
君晚清道:“现如今,大昭的瘟疫还未除尽,宁儿甚是担忧。”
“宁儿前日又听说边境战事吃紧,沈家父子应对策耶特惕部十分艰难。”
“宁儿想去忘尘寺为大昭百姓祈福,也为边关将士祈福,祝愿他们早日得胜归朝,越哥哥以为如何?”
谭越对君晚清那句“沈家父子应对策耶特惕部十分艰难”有些在意,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笑道:“宁儿有心了。”
他想了想,道:“说起来,朕与那忘尘寺的常净大师还有些渊源。”
君晚清惊讶道:“哦?什么时候的事?”
谭越忆起往事,笑道:“是许多年前的事了。”
“那时朕不过十四五岁,有回同几个世家公子去郊外野猎,不慎和随行的护卫走散,落入了附近山民打猎时设下的陷阱,两条腿都被锯齿所伤,躺在地上无法动弹。”
君晚清紧张道:“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