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底不快,但表面还是装得天真好奇:“行贿?”
谭越无奈一笑,“尚书的学生,述职的时候带了这个过来,说是从靖州的亲戚那里得来的一盆,献上来装点朕的勤政殿。”
“谁人不知咱们的皇后娘娘喜爱青梅,这摆明了是让朕来借花献佛的。”
君晚清眼波微动,“越哥哥可是来帮那礼部老尚书说情的?”
谭越摸了摸她的头,笑道:“宁儿聪慧,只是这说情的人,主要还是那行贿的小官。”
君晚清朝他挥了一下帕子,娇嗔:“原来在越哥哥的心里,宁儿竟是这般的小心眼。”
“尚书大人是三朝老臣,德高望重,宁儿岂会同他老人家计较?”
“再说了,宁儿便是计较了,又能拿他如何?宁儿深居后宫,还能够把手伸出去为难他不成?”
谭越哈哈大笑:“朕不是这个意思,朕这不是怕你听了些闲言碎语,又不好意思向朕抱怨,独自生闷气,伤了身子嘛。”
一进内殿,他便蹙起了眉头,“什么味道?”
君晚清紧张道:“是香露,越哥哥不喜欢这味道?”
“来人,快将窗户打开。”
谭越叫住那前去开窗的宫女,道:“无妨,外面风大,还是别开窗了。”
“你如今身子越发弱了,可不能再着凉了。”
君晚清一脸感动,“多谢越哥哥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