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裴伟脸臭臭的:“爸,你这么说,我可不高兴了!我跟你说,那女人之前爱我爱得要死,跟家里闹翻了也得哭着喊着倒贴来嫁我!就是人穷了点,满打满算才几百块钱嫁妆,跟晶晶比起来差远了,我才要了晶晶的!”
他春秋说法,江大建还真信了,不光没有鄙视江裴伟,还比了个大拇哥:“好儿子,有本事,像你爸!”
江裴伟可没见高兴,牙疼似的直咧嘴:“早知道那婆娘这么能搞事,老子就得事前一步,压得她死死地!现在地被抢了,莫非她也收到了什么风声?可是不可能啊……除非是江胄那小子有路数,哼,狗男女。”
江大建问:“江胄,是不是从前村子里那个大个儿啊?”
“除了他,还能有谁?你走了十年,还记得他啊?”
江大建眼神闪烁,道:“我怎么会不记得,那孩子从小就难管教,不学好。我都曾经帮忙,在他上房揭瓦的时候抓他下来打屁股。真是三岁定八十,没想到长大了更坏了,还跟你女人勾勾搭搭?”
心里仍旧把袁媛当成自己私有物,江裴伟可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一拍大腿,叫道:“老爸,你可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江大建道:“走,我去跟江胄说说。然后呢,就让他们识相点,把地给我们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