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也是给了几千块江裴伟,这笔钱很不少了,江裴伟拿人手短,只好不说话。他在心里拼命想,到底谁可能截胡,想来想去,人有三急,他这人向来没素质,拐了个弯就到村委围墙后面,拉下裤子解决。
“书记,还是你明智,早知道那江裴伟是个空心大老倌,我刚才就不为难袁媛那丫头了,你说她会不会怨我啊?”
是江白雁在说话,江裴伟一怔,侧耳继续偷听。江入海说:“不会。那丫头是个明理的。她人看着就比阿伟靠谱。”
江白雁嘿嘿笑,说:“出手也大方爽快啊,一口价就把一年的地租给了。是个做事的……”
后面他们还说了些什么,江裴伟已经听不清了,他的脑袋嗡嗡响,只有一个念头:袁媛,怎么又是你!!
“儿子,袁媛是哪个啊?”
江大建还是头一次听到袁媛的名字,不大明白为什么儿子会黑了脸的走出来。这也难怪,自从离婚之后,袁媛的名字就成了江裴伟家里的禁词。
无端端被截胡,江裴伟非常不爽,气冲上头:“那婆娘是我的前妻,水性杨花得很!现在离了我,总不安分!”
江大建瞪圆了眼睛:“嘿?!我的儿子,竟被个女人骑到了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