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夜,连姨娘在屋内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陈子盛回来。
她不由得暗自琢磨起来:难不成谢佳容转了性子,也开始使些狐媚手段把陈子盛留下来了不成?
眼看着月华初上,连姨娘担忧自己留在这里有不妥之处,给房中的德寿留下了话,还是匆匆走了。
静心轩。
谢佳容面色苍白,立在厅中,手中紧紧握着一把锋利的剪刀,剪刀上滴落着点点鲜血。
“大公子且忍一忍,马上便处理好了!麻沸散呢,怎么还不拿过来!”
帘幔后传来陈子盛痛苦的闷哼声,还有许太医焦急的嘱咐声。
谢夫人惊怒着在房中转圈,指着谢佳容的鼻子骂道:“我怎么教出你这样一个疯子来!竟然连残害亲夫的事情都做得出,这若是闹到府衙去,不仅你要被官府判处徙刑,咱们谢家的脸也都被你丢尽了!”
谢佳容冷哼一声:“怎么会,我相信谢家,总是会有法子按下此事的。况且我也没想杀他,只想把他跨下那东西毁了罢了。”
这样,陈家这一房就再也没有子嗣了,她也不必被身边人算计着,非要怀上他的孩子!
谢夫人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你真是疯魔了!”
许久,许太医擦了擦满脸的汗从内间走了出来,内间的痛苦闷哼声也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