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起来之后又放到了上等的檀木盒子之中,用明黄色的绸带系了个礼盒的样式,放置在一边。
而后和娄娘等人继续交代并清点这屋子里所有的贵重物品。
其中容易变卖的一些珠宝首饰和黄金银锭,白榆令人专门放置在一处。
言笑晏晏地像撒娇一样,实则贴在娄娘手臂,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
“城外清客庵后山,寻一棵最粗的树埋下去。定要避开所有人群,你亲自去埋。”
而后又提高一些声音,拿着一沓子银票道:“明日你去天丰钱庄,把这银票换成再整一些的,要五百两一张的。”
之后万事俱备,白榆摸了摸一直贴身放置的,一个小小的圆竹筒。
这是她今次“死遁”能保命的关键所在。
泡过一次水,幸而这竹筒以蜜蜡油纸封存,并不畏水,否则若是将里面的小鸡泡发了,白榆还真不知道如何跟鸿雁解释。
交代好最后的一些事情,天色将晚,已经到了晚饭时间。
白榆又去了谢玉弓那里,两个人堪称和谐地一起吃东西,洗漱,入夜之后,白榆没有在谢玉弓那里休息,而是把谢玉弓拉到了本就该他这个九皇子居住的主院卧房之中。
牵着谢玉弓的手,把人扯进来,温声说道:“我们今夜在这里睡。”
谢玉弓进门,屋子里摆件繁丽,有两大箱的珠宝玉器,干脆敞开着盖子,摆放在窗边的不远处。
这屋子看上去并不像间屋子,倒像是间库房。
白榆推着谢玉弓的后背,等他进门之后,从他身后轻轻地拥住了他的腰身。
很轻,带着小心翼翼的爱重。
谢玉弓本能一绷,呼吸也顿住。
白榆的声音在他身后闷闷传来:“这是我这些年的积攒,还有成婚这三个月到处搜罗的钱财贵器。”
“今日开始,小九儿就该名正言顺地居住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