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贴身伺候着皇帝,私下里还掌管着皇帝的影卫。
这人面无表情弓着背站在屋子的角落,没有什么总管太监的架子,存在感极低,像个没有温度的影子。
他看着太医给谢玉弓诊治,全程也没开口两次,一直到离府面上的表情也没有丝毫变化。
谢玉弓格外地忌惮他,其程度更胜自己的父皇安和帝。
有他盯着,谢玉弓全程装着病重无力,等他离开死士后巡查了好几圈,确认人真的走了,才敢端坐起来。
打发走了宫里的,谢玉弓又开始愁怎么给他的九皇子妃喂药的事情。
谢玉弓坐在床边上,挠了挠自己的头。
然后又看着自己做了孽的右手,手指修长有力,筋脉纵横。
他又赶紧攥紧。
不肯,也不愿意去回忆他撑的那一下。
药得喂,谢玉弓准备等晚上他的九皇子妃睡着之后,去点了她的穴位,塞嘴里喂了。
等天黑的过程有些漫长,他连晚饭都没有吃进去。
白榆也没有吃进去。
她不疼了,听了医师的话也觉得自己身体没事。
但是……她因为谢玉弓突然的“攻击”,觉得他可能是还不肯相信她营造出来的痴情人设。
或者他找到了什么其他的白榆不知道的证据,佐证了她的谎言。
白榆为了自己的小命得以延续,准备了大半宿。
她要给谢玉弓下一剂猛药。
加上之前请封的洗白,要是还不能让谢玉弓相信她的人设,那白榆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死就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