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迁不甘心,誓要皇上给个明确态度,“还请皇上明言。”
张皇后大怒。
刘健却抢先一步,提醒道:“娘娘,臣等和皇上议的政事!”
“娘娘也不想让人觉得您纵容娘家人吧?”谢迁补充。
“谢大学士言之有理。”李东阳拱手道,“皇上,娘娘,帝王无家事,会试在即,无数学子跋山涉水而来,若仍放任两位国舅,朝廷颜面何在?又如何树立正确风气?”
说罢,三人相互看了一眼,撩袍拜倒,
“请皇上三思!”
“皇上……”
“好了,都不要说了。”朱佑樘沉声道,“若情况属实,剥夺寿宁侯、建昌伯所有不菲收入,杖二十,幽禁一年!”
刘健谢迁还是觉得叛轻了,想再让皇上加点,李东阳却抢先行礼,道:
“皇上英明。”
说话同时,还不忘暗暗给刘谢使了个眼色:差不多行了,皇上能做到这一步,已是难能可贵,如此已然达到了震慑皇亲国戚的目的,过犹不及。
两人无奈,只得附和:“皇上英明。”
朱佑樘苦笑笑:“好了,你们退下吧。”
“臣告退。”三人退出大殿。
“唉……”朱佑樘叹了口气,再转过头,却见爱妻已然眸中含泪,“小张啊,关于两个国舅不法之事由来已久,朕是皇帝,不好包庇过甚,况且,眼下又是学子会试之际,岂能不顾朝廷体面?”
张皇后抹了抹眼泪,气苦道:“皇上,你不觉得这群文官管的越来越宽了吗?”
“国舅再如何,他们总不会想着对付你吧?可这些个文官……”张皇后梨花带雨,“今日他们弹劾臣妾娘家,明日他们就敢弹劾臣妾,皇上,你就看着他们这么欺负我?”
“哎呀,莫哭莫哭。”朱佑樘顿时心疼,一边帮她擦泪,一边保证:“届时,打轻点也也就是了,不过,样子得做……”
顿了下,道:“这次朕就不重处了,若此番之后,他二人再不知收敛,那朕只能将他们驱逐出京了。”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