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幸止也不勉强,又给她量了体温。
昨天晚上都烧到三十九度了,现在虽然退了点,可仍然三十八点二,他皱着眉头,“还是打点滴吧,吃药退烧太慢。”
余恩恩仍然摇头,“不要。”
徐幸止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忍了回去,“那再吃一次退烧药,如果到中午还不退烧,就乖乖听话。”
这次,余恩恩点头。
生病以后,她看着徐幸止的那双黑亮的眸子都水汪汪的,像只可怜的小狗。
徐幸止没忍住揉了下她的脑袋,“真娇气。”
余恩恩没反驳。
她自己吃了药,就把水杯递给徐幸止,随后抬头问:“都这个点了,你还不去上班吗?”
徐幸止将东西都收在一旁,“你都成这样了,我不管你让你在家当烤乳猪吗?”
“......”
好好的男人,长了张臭嘴。
余恩恩有气无力地给她翻个白眼,“谁让你照顾了,自作多情。”
“那昨天晚上是谁抱着我不放?”
提到昨晚,余恩恩心底很轻的颤了颤,但嘴上却说:“昨晚我那么难受,就算是来个狗,我也得把它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