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徐幸止在照顾她,身上的衣服也已经换成睡衣。
余恩恩揉着发胀的脑袋下床,睡了一觉,仿佛打了一夜的仗似的,浑身酸痛无力。
拖着这样一副病体,今天恐怕也没办法继续拍摄。
她找到自己的手机,打算跟他们说一声,却正好徐幸止推门进来。
他今天似乎是没去公司,还穿着居家服,手里还端着他刚熬好的粥。
“怎么下床了。”
徐幸止过来,把那碗粥放下,又让余恩恩回床上躺着。
昨天晚上的那个梦魇还清清楚楚在脑海中盘旋,可半夜徐幸止无微不至地照顾,她同意也记得,一时间,余恩恩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但还是听话地在床上躺下,解释道:“我今天应该没办法去剧组,跟他们说一声。”
徐幸止在她床边坐下,端起粥准备喂她,“已经让邓烛告诉他们放天假,你不用担心。”
若是之前余恩恩肯定巴不得徐幸止亲手喂她,可现在她有些不自在,就自己接过去,“我自己来。”
但徐幸止没给她,“听话。”
“......”
余恩恩没力气纠缠,只好喝了两口。
但在徐幸止喂第三勺的时候,余恩恩就喝不下了,将他的手推开,轻摇摇头,“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