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目前的当务之急应是把那厮给按在板凳上,至于酒楼管理的全部事宜交于你我也很是放心。”许红妆说出最后结词,以手拍桌定案似的沉了些嗓音,“之后之事便就如此定下了。”
陆廖还在疑惑那厮是谁许红妆已经往门外而去,“酒楼之事烦请您多多上心,我先去休息,明日再来。”
“公子公子……”陆廖着急地往门外追了两步,人流甚多,而那人在这两步的时间里已经淹没在了人潮里,连头顶也瞧不到了。
此时日光还余不少,照着人心里暖呼呼的。
许红妆回了歇脚的客栈就坐在窗口沐浴这最后的日光,等着脸上的黄光渐淡才搬着凳子回去,又把窗户仔细关上。
叫人送了晚饭上来,吃完后又送上热水。
许红妆把自己包袱里带着的衣服拿出来在屏风上挂好,用手指试了试水温,从怀里取出一颗白色的小丸子扔到水里,然后走到一边把自己怀里装着的好东西全拿出来小心地藏到枕头底下。
回到沐浴处时,那透明的温水已经变成了乳白色,依然是冒着淡淡的水汽,散着的味道却是与刚刚很是不同,尤其的香气逼人,许红妆满意的轻嗅一口,将衣上的系带解了。
坐到里头时,热水的温度刚刚好,既不会烫的吓人,也不会凉的不舒服,恰似于晨起被中的温度。
将双手抬起架在边缘,此时就想念起了只身一人在庵里的莲香,若是她在此定是会帮她细细的捏一捏肩,如今啊,没这个舒服可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