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你喝的多了。”许红妆帮着解释,一边往旁边跑去,“你可莫要靠近我,不然我那夫君必会杀了你的!”
“夫君?”顾荣楚踉跄的步子顿了一下,甩着头努力朝许红妆看去,“你不是男子?”
“我何时与你说过我是男子了?”许红妆睁着双茫然的眼睛问,“一切不过都是你自己瞎想的罢了。”
“你……”顾荣楚再走一步之后身子骤然一软倒在了地上,口里迷糊不清不知说的是些什么话。
许红妆也没兴趣听他说些什么,而是大步地跨过他的身子坐到凳子上,颇为无趣地呵呵两声,“原以为会是个难对付的,现在才知是我想多了。”
这么傻傻的小伙子对她真是一点都没有防备的心思,竟然都随着她来,真是可爱。
只是这份可爱用在她这里还真是用错了地方。许红妆瞥了眼那趴在地上已经没有动弹的人,她这次出来是为了让自己的酒楼不受欺负,所以一些防身的东西带的很是齐全。
再者此前的准备不充分着实是让她伤透了脑筋啊,她实在是不敢再放任那些人轻易的对付自己了。
话说回来,他带来的这壶白青莲味道不错,只是这里面加的东西太过小儿科了,几乎是一入了口就没了效用,根本就奈何她不得,只能说这厮从前应该是用此法子伤害了很多人,所以现在才敢如此肆无忌惮。
所以她给他上的东西,实际上还是算心软的,只是让他一个月里起不来,并且半月只能躺在床上让人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