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糖道:“我送着你心里能安心些。”
“有什么好不安心的,我又不是个小孩子了,”许红妆不满地反驳道。
何安糖从书中抬起眸子看她一眼,摇头失笑,“你若不是个小孩子怎的会被人抓到牢里去,若不是我瞧到了你,今晚你可未必能睡个安稳觉。”
许红妆转着眼珠子小声道:“不过是那些人没长眼睛故意诬赖我罢了。”
“那我问你。”何安糖耳尖地听到她的话,将手中书籍放下,面目捎带了些严肃地看着他,“若是他们不打算审问你,就直接要把你定罪成放火之人你该如何从那石牢里冲出去?你又可知为何此处尽是石牢?”
如果不审问直接定罪自是有可能把她关到死,那她永远都出不来,因为那样的石牢确实无法冲的出去,突然间好像明白了那些关在牢里的人嘴巴里所喊着的话。
许红妆心里一颤,终是想的透彻了一些。
何安糖再道:“我若是不以身份去压,今夜你都未必能够出的来,此处知州可不是京中那些懂事的官员。”
“如此可恶!”这般一说许红妆算是完全明白了,不由厉声低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