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哪儿,我送你。”何安糖轻声道。
周边有不少衙役守着,而一旁处的柱子后躲着知州和知州的侄子顾荣楚。
顾荣楚问:“舅舅,这人身份大得很?”
知州小心翼翼地往那处看去,“不然你以为这抓来的人能这样轻易的放出去?”一边捏着顾荣楚的耳朵警告,“这几日你不要再给我去惹事了,不然叫他知晓只怕你我都没有好果子吃。”
“我知道了知道了。”顾荣楚咧着嘴把自己耳朵救下来,一双眼睛落在许红妆的身上,“我瞧着那公子像是个知书达理的——”
“你可莫要把主意打到他的身上,不然到时候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知州再次捏住顾荣楚的耳朵,“你要是再整日的给我惹事让我没了这官我可也是会要了你的命!”
这话里没有半分的玩笑成分,顾荣楚深知自己的舅舅是真的害怕了,所以对那两个人的身份越发狐疑起来。
知州外的街道已经安静下来了,周围酒家只在门口之处挂了两盏灯笼,微微开了个门窗的缝隙方便有人进去。
一辆马车悠悠地从知州府前走去,哒哒哒的马蹄声加之清脆的木轴声清透无比。
许红妆道:“我自己可走着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