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元墨并未立马加快,而是有些好奇地盯着她,“你就不怕我存了什么坏心思?便就这般信任与我?”
“那般才更好。”许红妆随手扔掉手中树枝,驱着马儿走到他的身旁,面目平静地道:“你若是坏人,那我从此以后就再不信你。一辈子的时间那么长,少了一个不值得的朋友也算是一桩好事。”
这话她说的极其认真又极其随意,却让他无法不信,也让他暂时不敢再生出旁的心事,朗笑着应下,“说的倒是。”
一边扬起马鞭道:“若是出发,可没有后悔的余地,前路不仅漫长,到了某处还可能会限制你的自由。”
许红妆问:“每个人到了那处都要限制吗?”
秦元墨答:“无人有例外。”
许红妆道:“那便就没关系了。”
“驾!”马鞭一落,马儿飞快前去。
军营处是训练士兵的地方,训练好了就会送到前线去保家卫国,若是让人知晓训练的秘密基地难保不会有什么贼心之人来给他们找麻烦,所以那处地方既为隐秘,除了几个紧要的人几乎无人知晓。
行了两夜一日之后那限制自由的地方终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