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一般情况这子蛊的生命力是非常顽强的,而且子蛊也不会无缘无故的死,现在竟然这么简单?最主要的是她刚刚所住的一切都是封住子蛊的行动范围而已啊。
许红妆心中疑问满满,饶是坐在马车上时仍是觉得有诸多的疑惑之处。
“现在坐马车,明日就能到我家去。”季怀轻见许红妆一脸沉思模样开口宽慰道:“你莫要担心。”
“……这是你家的事情。”许红妆所能担心的就是这事情的发生,至于旁人的死活和她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不过通过这件事的话也能清楚的知道这下了蛊的人到底是谁。
若是旁人也就罢了,可若是他的亲人……
许红妆没敢往深处去想,那样的场面若当真出现的话,怕是也很激烈吧?
季怀轻被她这冷不丁地话愣了一下,旋即低头一笑,应下道:“是,是我家的事情,你应是担心不起来的。”
“……”这突然的伤感是怎么回事?许红妆古怪的瞄了一眼坐在对面的那人,脑袋微垂,看着像是笼罩在一片乌云里,仿佛随时都能被一阵大雨给轻易淹没,果真是像极了一个十**岁未曾遭受过什么磨难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