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一脸平淡的模样季怀轻紧张地开始用起苦肉计来,“我从小未有出过门,只习得有些武功,若是回去做不好,岂不是还要受这般磨难?”
这话说的倒是也没什么错,只是跟着他去的话又要废上一些时间,再过不久就是仲秋节了,若是不回去的话,定是不妥当。
“子蛊母蛊向来是依附而存,子蛊若是死了的话,那母蛊定是也活不成的。”许红妆说着拉过季怀轻的手,细嫩白皙的手指熟络地搭在那脉搏之处,面上的表情却是愈发惊悚起来,手上的力道越压越重。
“怎么会……”半晌后迷茫的道出一句。
季怀轻听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怎么会?”
收回搭在他腕子上的手将写了一半的字重新涂了,许红妆肯定道:“我随你回去。”
前面刚刚说了不跟,怎么突然又要跟了?季怀轻对此已不是简单的困惑这般简单,更多的是迷惑、茫然。
许红妆见此好心地敛下眉眼解释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你的子蛊忽然死了,但是子蛊死了的话对你没有影响,可母蛊会反噬那个人,怕是活不了三日。”
“什么!”季怀轻也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话,当即没敢有疑问的穿戴好衣服从此处着着急急的往楼下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