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怀轻抓着领口问上一句,“全都脱掉?”
许红妆并不觉得此举有什么了不得的,听到对方这一问就是点头,忽的想起什么对他提醒道:“我的诊费不低你可确定付得起?”
原以为能听到什么的季怀轻在听到这句话后笑出两声,“姑娘放心,该你的自是一分都不会少。”
“那就好。”有这个保证许红妆放心许多,从针包上取出一颗银针在小瓷盒里泡了泡,吩咐道:“衣服全都脱了,露出肌肤。”
末了,补充一句,“一切只是为了治病,在我眼里没有男女之分,只有病人和大夫的区别,所以你大可不必多有介怀。”
这里的人可不是别处的人,这里的人手都不能被人碰,更何况是整个身子被人看着。
季怀轻虽是个男子,还一向阳光灿烂的,可现在这举动还是不由的让他红了几分的面颊。
在一个姑娘面前脱衣,实在是他从未想过的事情,感觉还真是别扭极了。
许红妆对他的身材没有什么兴趣,或者是连看都没有看去一眼,直接取出被泡过的银针解释道:“子蛊惧光,一有光的话就不会冒出来,所以要关了窗挡了光,在现在这种环境下最好,我将子蛊逼到一个地方控制着能稳半月时间,这半月的时间里去将母蛊找出来一并杀了就能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