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给他下蛊的人极有可能就在他的镖局里,不,是在他的家里。
他离开家里之后这种疼楚是越发密集起来,几乎三四日时间就能来的一回,此前也只是怀疑,现在才真的确定了是为了什么。
许红妆被这一问忽然也想起一些秘事,迟疑地道:“你不会是觉得是你家里……”
但是这样的想法是真实的,就算再怎么不敢相信这实情怕也是如此。
“呵呵。”季怀轻怕是想的通透了,自嘲着松开许红妆的手,一双眸子定定地看着一处,如是虚无一般,“难怪他从来不让我出门,难怪啊……”口中的笑越发响亮,响的那双眸子都溢出两分水光,“爹啊,我还真是没想到……”
“不一定就是你爹。”见着明媚的少年忽然如此模样许红妆忍不住的开口道:“或许只是些微与你们有仇的人埋伏在你们的府上。”
这样的理由对季怀轻没有半分的说服力,若是他爹不知道的为什么知晓让他吃药……
不过许红妆倒是有些确信起自己的话来,“怕是真有这种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