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介意的话,可否告知你这种情况持续有多长时间了。”对蛊这类的东西许红妆曾经因为感兴趣所以有去接触过,虽说不算是大家,但也能懂得一二,说个理论还是行的。
季怀轻修长的手指散着微微颤抖,端过一旁冰凉的茶杯不算稳当地送入
口中,缓缓而道:“十年前,我生辰那日。”
说这话时候眸中的井水荡漾开去,唇角处泛出几分不正常的抖动。
生辰……下蛊的人还真是会找日子。许红妆不由的有些心疼起这个看似明媚如阳光的少年,十年前他大抵也就是**岁吧,那么小的年纪便就开始月复一月的享受百虫挠骨的滋味,没能发展成一个天大的悲观主义者还真是难得。
“不过……”许红妆忽的想起什么,惊的直起身子去撩开他脖子那处的秀发,待看到想看到的东西沉了下眸光,“这子蛊不能离得母蛊太远,若是远了的话,子蛊会受不住的……”
脖子那处一个紫红色的小点约有小指大小,且还微微突出。
“你说什么?”一直有些虚弱地季怀轻蓦地惊诧,激动地拽住许红妆的腕子,带着点点期盼又带着不可置信地神情,“你的意思是,我不能离那人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