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道:“选择相信我,或者选择不相信我。”
夫妇两人对视一眼,皆是沉默着。
还是摄政王最终下了决定,“既然来了,那就做吧。”
锦书道:“好,那世子就留下,两位如果方便的话,也可以在王府暂住。”
摄政王妃道:“我留下,王爷,你回宫苑去。”
摄政王微微颌首,又问锦书,“什么时候可以做这个手术?”
锦书望着他,道:“尽快,因为过些时候我有些私事要忙,父母迁坟。”
摄政王垂眸,端起了茶水,“哦。”
摄政王妃看了他一眼之后,便好奇地问道锦书,“为何迁坟?”
锦书缓缓解释,“迁入忠烈陵,我父亲是为国捐躯的。”
摄政王吹着茶沫子,微烫的茶水氲氤着他的眼睛,叫人觉得是沾了一丝湿气。
他本来挺直的坐姿,也忽然变得有些佝偻,活像是脊骨被抽走了似的。
那一刻,孤狼的感觉没有了,像一条在漆黑中找不到家的狗伤犬。
王妃勉强笑了笑,“敬佩!”
锦书没有刻意去看他们,只是面容上笼着一抹伤感,幽幽道:“我母亲也殉夫去了,那时候我并不知道她要这样做,她随殉之前与我说的那些话,一直没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