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痛楚,并不明显,就仿佛是被指甲刮了一下。
“对不起,对不起。”辛夷连忙道歉,甩了一下脑袋,“我昨晚没睡好,有些头晕。”
锦书轻斥,“毛毛躁躁的,还不快些下去?”
“是!”辛夷急忙退了出去,在门口冲刘大安炫耀了一下,得手了,没挨揍。
刘大安迎上去,同她一起回了病房区,取出试剂盒开工。
“总司说了,还要做世子和摄政王的鉴定,看看他们是不是父子关系。”
“知道了。”
大诊室里,锦书再一次跟他们解释手术经过,包括术中术后的风险。
摄政王夫妇听得脸色凝重就算她一再保证这种手术对她没有难度,但他们只记住了那些风险。
很吓人。
来之前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听了她的解说后,又开始犹豫了。
反而是世子李崧然站起来道:“父王,母妃,我愿意承担这些风险,若不能好好活,还不如干脆利落地死。”
这话从十三岁的孩子嘴里说出来,总归叫人难受。
摄政王妃垂泪执着他的手,望向锦书,“就没别的选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