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能够增进人和人之间的距离,程新强喝了一会酒,话也多了不少,拉着孟子涛讲他年轻时候的往事,孟子涛因为职业的关系,一点都没有表现出不耐烦的样子,做一个很好的倾听者,还时不时的附和几句。
正因为这样,程新强对孟子涛感观大好,当孟子涛问起齐癞子的事时,他一股脑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齐癞子小时候就没爹没妈,跟他爷爷老齐头长大的,当时也算是可怜人,不过这小子长大之后,就不学好了,经常跟不三不四的人瞎混,等老齐走了之后,他就更加混了,之后居然去做倒斗的营生,祸害祖宗不说,还会给自己带来报应,换作是我孙子,我早就清理门户了。”
程新强气乎乎地喝了一口酒:“前几天他还说要出钱把村里的路修一下,我头一个表示反对。”
程小超道:“大伯,我觉得您也不必这样,至少咱们村里交通状况会改善。”
程新强没好气地说:“倒斗赚的钱能用吗?那不是把他作的孽转移到咱们头上啊再说了,你以为他齐癞子修路是为了村里?还不是为了他自己,好让车子进出,方便他们倒斗。”
程小超说:“可这样,您不是得罪人了吗?而且您一个人不同意又能顶什么事呢?”
现在相信因果报应的人不多了,只要自己能够得到好处,哪会管那么多?程新强的反对必然会被一些村民报怨。
程新强冷哼一声:“我就人这是这个脾气,再说了,他齐癞子也只是出了十万块钱,大不了这笔钱我出了。”
这番话令程小超颇有些哭笑不得,他觉得这事完全是大伯打肿脸充胖子,自己给自己挖坑。不过,他也知道大伯的脾气,比他父亲还要倔,不撞南墙不回头,这事也只能回去后让父亲劝说了。
程新强絮絮叨叨地说了一些齐癞子的事情,只是对孟子涛来说,都没有提到重点,大部分也都是一些传闻和猜测,没什么有价值的事情。
“哦对了,我做的扒锅肘子,冻的时间差不多了,我去端过来。”说着,程新强起身走向厨房。
程小超笑着说道:“我大伯做的扒锅肘子可是一绝,而且还有两个特点,焖好的肘子非常软烂,不知道操作秘诀的人,根本无法完整地把它打捞上来;另外,预制好的肘子放十天也不会变质,即使是在三伏天都是如此。”
孟子涛感觉有些新奇:“确实少见,制作上应该有什么特别之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