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紧张地吞了一口口水,翻来覆去地表示自己不是这个意思,希望前辈们不要误解。
华老挥了挥手,有些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就你这心‘性’,就算你取得了好成绩,我也会坚决把你开掉,你就打哪来回哪去吧”
随即,旁边的工作人员立马把那人请出了大厅,过程中,那人已经脸‘色’惨白,走起路来‘腿’都软了,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出去的。
到了‘门’外,被外面的风一吹,那人醒了过来,一时间‘欲’哭无泪,他知道,经过今天这回的遭遇,他在这个圈子里的名声肯定臭了,回去之后都不知道怎么跟师傅‘交’待。
不过,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自作自受,造成现在的局面,完全怨不得别人。
然而,他如果不是‘性’情偏‘激’,也不可能刚才两次三番做出有些失理的举动,也正因为这样,他并不觉得自己有问题,所有的一切都是孟子涛的缘故。
“孟子涛,咱们走着瞧”
回到比赛的大厅,孟子涛等那人走了,主动说道:“诸位前辈,诸位朋友,我知道你们可能对我回答出这样的答案,或多或少都有些疑‘惑’,其实,自证清白对我来说是没有问题的。”
“比如这面铜镜,我之所以回答的这么详细,和我知道它的修复工艺,确实有关,毫不客气的讲,就算有一面破碎的铜镜在这里,有相应的条件,我也可以把它修复成这样。”
台上的专家们听了这番话,都有些惊讶,华老说道:“小孟,你没有开玩笑?”
孟子涛微笑着点了点头:“您老放心,我就算开玩笑,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开这种玩笑。”
这时,台上一位故宫的专家突然站了起来,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包起来的东西,说道:“还真巧了,我这里就有一面处理的差不多的铜镜。”
他的话,让周围的人都愣了愣,华老有些无语地说:“老张,你怎么随身还带着这样的东西啊?”
“嗨,还不是你们。”张老解释道:“我得到你们的消息的时候,正在朋友那处理这面破碎的铜镜,都已经完成了大半了,你们一个电话打过来,我还能怎么着,只能带着它过来了。”
说到这,张老笑眯眯地对着孟子涛说道:“小孟,这面铜镜只有最后几步没有处理了,我也不要你亲手‘操’作,只要把下面的步骤说清楚,就可以了。”
这事对孟子涛来说,并不算什么,孟子涛直接就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