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皇帝几乎被刘旸这话给逗乐了,冲他笑骂道:“我是问你他的功劳吗?若没有那些功勋政绩,你以为,我能把他放到政事堂?即便能,他能服众?”
刘旸笑笑,露出点尴尬之色。
见状,刘皇帝说话也更直接了,道:“毫无疑问,卢多逊是个能臣、干臣,但绝非贤臣!拜相的这一年中,他往朝廷内外安插了不少人吧,在我面前,指摘赵普的不是,也非一次!
一年来,朝堂之上,颇不平静。这并不是什么坏事,若朝廷内部总是波澜不惊的,早晚成为一滩死水,卢多逊倒是为其中,注入了一股活力!
臣僚们争权夺利,邀宠献媚,不需指责,为臣者斗起来,为君者方能安心!
不过,你要记住一点,不论怎么斗,要斗而不破,要维持朝廷的体统,不影响到国家大事。”
“是!”面对刘皇帝的教诲,刘旸谦虚地应道:“儿记住了!”
“针对扬州之事,赵普是如何应对的?”
刘旸答道:“赵相主持廷议,决定由三法司抽调干吏前赴扬州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