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党项人,算上散步在诸道的杂虏,此为当下西北,人数最众的部族。大军入驻夏绥银,党项部众虽然大部归顺,李氏及其大族也被内迁,但剩下的,仍有不少人,不愿臣服大汉。”刘煦继续说:“因此,也有不少党项人,投身匪盗,而他们与夏绥的众多党项人的联系,要更加紧密,甚至有不少到诸部族间征召的情况发生......”
“难怪爹常说,党项人尤需提防!”刘旸不由握紧了拳头。
“我与杨将军交谈过,夏州以北的荒漠中,不乏绿洲,党项匪多盘踞其间。此前,就有一股悍匪,占据了一处叫地斤泽的绿洲,为祸甚烈,人数曾一度膨胀到五百人。
后来,李继隆、杨延昭二将,奔袭数百里突袭,终将其击溃。然官军一撤,残余的匪盗,再度集聚。杨将军再度遣兵破之,派兵留戍,地斤泽匪患,方才得到遏止。
然而,朝廷又岂能在每一片绿洲,都遣兵卒戍守?倘若如此,那对朝廷的西北驻军的负担,也将加剧!”
“关键还在于,那些与贼匪勾结为患,首鼠两端,心怀贰心的部族!”刘旸冷冷地道:“如不解决他们,那么匪患永远难以戡定!”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