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子亮起。
她执拗于他那副无动于衷谁都可以的样子。什么都可以的月亮,随便的月亮,才会接受一个离经叛道的沈青梧吧。
沈青梧喃喃:“我这次长假,必然是我做过的最聪明的决定了。”
张行简挑眉。
下一刻,他被沈青梧扑倒在床。烛火瞬间被熄灭,帐中陷入昏暗。
张行简喘一声,腰被她按住,唇角被撕咬。他简直惹上一头不得章法无法入门的凶兽,扑在他身上为所欲为。张行简呼吸凌乱,浑身发烫,他艰难地握住她掠入他衣襟内的手。
沈青梧仍扭头,蹭着他。
他微微发抖。
片刻后,帐中有了些光,月光照着二人清白的面容。张行简声音沙哑,咬牙切齿:“沈青梧,你这个混账。”
沈青梧停一下。
他说:“你不是承诺我,我吹了小曲,你就不碰我吗?”
沈青梧心虚。
但她狡辩道:“我说的是不折腾你,指的是不传输你内力,不让你痛。可我现在做的事,怎么会让你痛?你一点都不痛啊……”
她咬他:“你很舒服,不是吗?”
骨血间的战栗,如同罂粟般,让人食髓知味。张行简能如何?
她狡辩的嘴脸,让张行简又气又笑,没想到她会这样耍赖。
她手指拂过他敏感的地方,他猛地弯腰,侧过身想躲,又被她轻笑着亲。
她很笨拙,没有经验,让他真有些疼。帐中郎君与她过招半天,实在打不过她。他干咬着牙,呼吸却乱,发丝间隐隐渗汗。
张行简徘徊于冰火两重天,听沈青梧很诚恳地求:
“你给我一次吧。明天就真的不动你一根手指头,也不再强求……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