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不能这么说他。”凉易冷冰冰的开口,“凉弋有分寸,爷爷又可否想过,他为什么变成了现在这样!”
被谈论的当事人,却置身事外的品着红酒,神情慵懒、不羁、无谓。
“你还为你弟弟说话,你又是什么好东西!凉易,你现在什么都有了,就是不肯结婚,不肯生孩子,你是怎么回事,你们两个怎么回事,要我一个大男人为你们操心这些!都没有脑子,不知道管理好自己的人生吗!”
凉弋出口间带着些微上好红酒的香气,“爷爷,好人好着过,我们这些孬人孬着过,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为什么就不能安静一点,一定要掌控我们的人生,让我们每一步都按你设想的履行?!”
凉龙坐姿不动,嘲讽道:“所以呢,现在是打算不孝忤逆对不对?”
兄弟俩异口同声:“不敢。”
凉弋闭了闭眼,接下去道:“只是,爷爷,你好好想一想,这一路我是如何做你的孙子的……小时候,你要我别这样,我就不这样,我看着别人疯疯傻傻的自由,我TM就像个自闭儿童似得在房间里做我高高在上不染尘埃的贵少爷!好不容易长大了,你要我考商学院,我就考商学院,你要我去集团,我就去集团,你要我怎么做事,我就怎么做事,怎样都好,顺着你,让你心情好,这是孙子该做的事。”
“可是爷爷,为什么你连我的未来,你都要一手掌控,你就不能让你孙子喘口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