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弋看了管家一眼,然后,坐了下来。
“爷爷。”他喊。
“嗯。”好像没有什么不愉快,凉龙见凉易也坐下来了,他轻靠在椅背上,道,“回来就好。”
凉弋没说话,沉默的拿过旁边的红酒,倒入面前的高脚杯中。
凉龙继续自说自话:“凉弋,你既然回来了,就明天把订婚的事儿办了吧,你们回来也看到了,我一孤家老人的,你们赶紧结婚,生个孩子给我带带,你们自由了,我也舒心了,你们说呢?”
随着红酒清脆的声音徐徐倒进酒杯里,凉弋嘴角的弧线一点点嘲讽起来。
如果不是他那么急于控制他,他也不会想逃。
在这个家里,他和凉易都是他的工具,让他舒心,他们才能舒心,他不舒心了,他们兄弟俩也别想好过。
凉龙见凉弋和凉易都不说话,脸色缓缓冷了下来:“你们一个眼里只有商场,一个眼里只有自由,你们眼里还有没有你们爷爷?凉弋……”开始指名道姓了,“你在外面,做的那些偷鸡摸狗的事儿,我不想说你!你自打生下来,除了为凉家不遗余力的丢脸,你还为凉家付出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