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例假七天怎么也不能少,只是我们俩反正歇不得,得回京参宴还得各处尽礼,总是事儿多。各王候公卿府上的礼我已经备好了,只是宫里的年礼有些拿不定主意,这还得你来出个主意。”阿容起先接着这事儿可是头疼了一番,好在有大公主的指点,她渐渐也备来得心应手了。
闻言,谢长青说:“宴推了吧,礼尽到就是了,山里的节宴和宫里的节宴向来不能兼顾,京里各处自也理会得了。”
点头应了一声,阿容又说道:“要么我们俩来配药剂?”
这话说来让谢长青看着阿容直笑道:“我们倒想到一块儿去了,不过在这之前……声声,我们回京向皇上讨个解决之道可好?”
这几年连云山的温房加上药厂的事让谢长青有了一个很深刻的认识,那就是这皇帝和阿容可谓是相辅相成,一个把东西做出来了,一个就把做东西的东西建起来了。
天衣无缝,已经不能用巧合来形容了,在这件事上谢长青总是让自己不去深思,但是只要一念起却总似胸中隔了壁垒一般。
他能理解阿容不愿意提及从前的种种,可是理解属于理智的范畴,而他和阿容之间却恰恰不能纯粹是理智,更多的是情感和心魂的依托。
而这时的阿容也似乎察觉出了些什么,于是又换了个角度叹了口气,然后说道:“长青,我……”
说还是不说,怎么说,这一直是阿容在这件事上真正没办法把事儿说明白的阻碍。她不是不想说,也不是不能说,只是不知道怎么说。说了自己就必要说周毅山,她倒好办,不过一己一身,可周毅山那人现在是一国一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