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爷,刚才还蹿过去几只老鼠!”肖校尉见安亲王心情不错,这才嬉皮笑脸地这么说道。
“谁把你们肖校尉放倒了,本王赏他一顿酒,带色儿的。”对于驭下,安亲王比从前不知道厉害了多少,当然这也是因为他有着从前的优势。
这个时代的人被压迫得狠,稍施些薄策,比起从前的属下来说,不知道好管理了多少。
几名随行官一听安亲王的话,一个个开始“嘿嘿”乐着摩拳擦掌,惹得肖校尉拿腔拿调地说:“以下犯上,回头有你们的苦果子吃,我劝你们还是老实点儿!”
“本王给你们作保,肖校尉若是回大营后公报私仇,本王也有苦果子给他吃。”安亲王说完就袖手站在那儿,一副你们赶紧的,还等什么的表情。
于是随行官们几声狼吼,然后肖校尉就被下属们群起而攻之了,时不时地肖校尉还吼出几声略带着些凄厉的叫声来,安亲王在那儿看得直笑,随行官们也早笑作一团。
正在这里笑声处处的时候,院门口有药女厉声喊道:“大晚上的吵什么,这里是药馆,可不是菜市场。你们要再吵,我就去请盛药令来。”
这些兵头子不好管,可是这些人也奇怪,偏生就知道盛药令的话得听在耳里,还得上心。当然阿容的身份是一回事儿,更重要的是阿容的医术把他们震住了,要说当兵的还能服什么人,那就得是药师、药令。
不服不行啊,人关键时候拿着自己的小命儿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