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阿容也没工夫跟他们瞎折腾,只把三言两语就把他们挡在了诊室门外:“开膛剖肚你们已经知道了,血啊、肠子啊肚子、脾和胃什么的也不说。看见这把针刀了没有,待会儿我就会用它一刀一刀地划开安亲王的肚子,懂得欣赏的人一定会觉得这是种艺术……”
说到后来,阿容说的尺度越来越黑色幽默,把皇子们吓了个愣怔,一个个摇头晃脑地说:“不进去了不进去了,声声,一定要把大哥救回来,我们几个可没一个会打仗的。”
“好,那就请你们赶紧从这里——消失!”阿容笑眯眯地说完前半句,最后两个字儿却吼得极其大声。
于是皇子们用前所未有的速度地、跑了,这惹得正在被施行截脉十三针的安亲王一阵笑,看着阿容说:“你真把他们吓着了。”
“看来安亲王没被吓着,您到底是征战沙场的,比他们见得多经历是多。”阿容说话时,截脉针已经到了最后一针,再下来就要下祛神丹,再由谢长青来化药。
她这话让躺在诊台上的安亲王长叹了一口气,然后低低地说了句:“非所愿,实难违。”
这句话阿容没听到,但是谢长青听到了,于是谢长青应了句:“非难违,因所愿。”
“长青,一个人不能太过练达世事通晓人心,容易耗损了自己。”由此可见,谢长青通晓了这位的人心,所以安亲王才说了这么一句话。
“从现在开始,你会没有疼痛感,药效加上施针大概会持续一个时辰。所以如果一个时辰内施术没有结束, 会再给你用一次药,第二次用药药量会加大,所以可能会陷入昏迷。”谢长青说完就松开了手把安亲王放平,然后出手就是一针扎在了安亲王的腹部。
这时的安亲王已经没有了痛感,自然没有反应,然后谢长青就冲阿容和诸位药师们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