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喜欢说话藏一半?这不像是你。”
邱端甫握紧了护身符,深吸一口:“你是不是对王姑娘……”邱端甫觉得他这个说法很难将话题进行下去,深深的吐了口气,换了个方式,“王姑娘毕竟是个姑娘,你该顾忌一二。”
赵希厚没立马回答,他看了两眼邱端甫,揣度着他说话的意思,可惜这两句能让他获得信息太少了:“子谈,你听到了什么?”
“那天有个妇人来见瑞雪,我听他们说那个妇人好像是向王姑娘说亲的……”
不等邱端甫说完,赵希厚便点点头:“哦,我知道了,那个没事。”
“那个有事!”邱端甫断然地道,“大家说那个妇人原先救过王姑娘,两家一直都想结亲,你来了后,王姑娘就……”
邱端甫不愿意妄加评论瑞雪,他是知道赵希厚同瑞雪之前就认识的,可是这种事向那些个多舌的人解释又有什么用,到头来不好的还是瑞雪。
赵希厚笑道:“要是大家都这么说,我还高兴呢!偏偏那丫头油盐泼不进。”
“你……”
“没什么。不是我说,那人也好意思拿那点东西说事,也不想想她小叔子长什么样,配得上么!她也不想想自家现在能做上那么大的生意,靠的是谁?若不是瑞雪,那个宋老爷会跟她做事?”
提及宋老爷,邱端甫道是想起了一件事,他将那次赵佑檩夫妇来店里,之后遇上一个中年人的事说给了赵希厚听:“他自称姓木,我看崔掌柜的同那个常来这里的商掌柜的对他是毕恭毕敬地,无缘无故地竟说我是他的朋友。”这件事憋在邱端甫心中已经好些日子了,他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同人说,在乐民楼,他更是半点也问不出来,“不过,却是奇怪,第二天,四老爷四太太又来了我这,说了一堆的好话,四老爷绝口不提退亲的事。”
赵希厚点点头:“应该是姓宋,我见过他一次,姨丈说他姓宋,也许是因为他的商号是木字号,大家都以为他姓木。”
“哦?沈大人可有说过他什么?”
“只说过一些,我只是知道他有个妹妹在宫里是个选侍,生意做的很大,出手也阔错。在官场似乎很有一手,那日他一句话就左右万寿节献艺的事。”赵希厚将自己听到的一些事说给了邱端甫听,“他夫人同瑞雪很熟识,我也没问过瑞雪,至少这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