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若不是那家小子活不成了,那家就打算不娶?”刘姓书生愤然地拍着桌案,“真实岂有此理!子谈也答应?”
蔡姓书生怯弱的点点头。
“他还敢同意,他还敢同意!”
蔡姓书生突然鼓起勇气,赤红耳面地反驳道:“子谈自幼失牯,能读书全靠邱姐姐操持。可如今是要上南京院试。日后若是还有乡试,会试,家里哪有那么多钱。我娘说,邱姐姐是为了子谈才要嫁那家的。”
乐姓书生吱吱唔唔地道:“子谈家真的那么艰难?”
蔡姓书生点点头;“全靠邱姐姐帮人洗衣裳,做针线度日。”
赵希厚懊恼地给了自己两下,枉他自称同子谈情如手足,却根本不了解他家境,想到自己在府试期间,总是拉着他到处跑,实在是汗颜。
乐姓书生从身上摸出两块银子:“我身上只带了这么多,大概有二两的样子,咱们先凑份子。怎么也不能叫邱姐姐嫁到那么个家去。”
刘姓书生扔出锭雪花银。
乐姓书生掂了掂,笑道:“你好大方,这约莫有五两的样子。”
包间里的书生多多少少都掏了些钱出来,数了数大约十两的样子。
“估计这些子够谈到南京的盘缠。只是,若是在南京住下,再打点报喜的人,这就不够了。”
赵希厚一摆手:“没事,剩下的我出。今天的酒席我做东,不过我要去子谈家瞧瞧。各位,请了。”
乐姓书生一把拉住他:“我也同你去好了。做在这吃酒,还不如做些事实的好。刘兄,你呢?”
刘姓书生道:“愿效犬马之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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