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希厚撇了撇嘴道:“她是她的,你是你的,到时候你再送她几个便是了。”
瑞雪笑着谢了她。
赵希厚目光落在瑞雪的衣裳上:“回头把这衣裳换了。”
瑞雪低头打量着自己的衣裳,没什么啊,也没脏,再说她也没冬衣,这……
赵希厚指着瑞雪身上的水田衣道:“又不是没有衣裳穿,怎么穿棉布的?爷爷不是才给你做了几身新衣裳么?”
“那些好衣裳穿了又不能做事,再说什么衣裳不都是穿?”
赵希厚道:“那怎么一样。快回去换了。”
“我等会还要去厨房做事,穿那么好做什么?蹭脏了怎么办?”
听她口气有些变化,赵希厚不由地道:“我不过问问,你别不恼,你如今的脾气越来越大了。我今儿找你,想请你做件事。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反正不过是几张大字。”
“我知道了,你临回来的时候从我这拿就是了。”
赵希厚钉在门口,笑着道:“如果有人问你呢?”
“我没瞧见三少爷。”
赵希厚满意地敲了敲瑞雪的脑袋:“真聪明。回头我带东西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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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鳜鱼:徽菜。将新鲜鳜鱼用淡盐水腌渍,六七天后,便可食用。用油略煎,小火红烧至汤汁浓缩而成。鳜鱼极易消化,适合小儿跟老年人食用;有利于肺结核病人康复,但是哮喘病人不能吃。
相传在200多年前,沿江一带鱼贩将鳜鱼以木桶装运至徽州山区,途中为防止鲜鱼变质,采取一层鱼洒一层淡盐水的办法,经常上下翻动,如此七八天抵达徽州地区。此时鱼鳃仍是红色,鳞不脱,质未变,只是表皮散发出一种似臭非臭的特殊气味,但是洗净后经热油稍煎,细火烹调,非但无异味,反而鲜香无比,成为脍炙人口的佳肴。
其实我们冬日里腌制的咸鱼也可以这么做。只在冬日的太阳下晒了三四天,将血水晒干,便可以烧熟。原因就是,一旦晒的时间常,鱼肉原有的水分便没了,吃在嘴里很硬,而且也不容易入味。只晒几天却是一种意想不到的美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