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他是真的忙的焦头烂额。尔曼的出现才让他觉得轻松了一些。
“那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帮你,因为你五年前也没帮我。”尔曼义正词严地开口,眼神也是冷峻的。
她只要想起五年前靳北城对她做的那些事情,她就会觉得自己整颗心脏都被人挖了出来一般的难受。
“真记仇。”靳北城开口,看到尔曼假寐地靠到了车窗的玻璃上面不说话,眼睛紧闭着。
她这幅样子跟五年前不想跟他说话的样子一模一样。他也不戳穿她,兀自平稳地开着车。
一个小时后,车停靠在了医院的门口,尔曼适时的地睁开了眼睛,整理了一下头发之后镇定地下了车。
当她看到靳北城也下车了的时候就停下了脚步回过头去看向他:“你为了我节省了时间也节省了路费,现在我自己会进去了。”
“我不介意抱你进去,让你也节省一点体力。”靳北城上前,试图吓唬尔曼。但是尔曼却是却不吃这一套,直接走进了医院。
靳北城也跟着她一起走了进去:“是怎么回事?”
“你别再跟着我了,再跟着,我就叫医院保安。”尔曼忽地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指着靳北城开口。
这个时候靳北城的手机忽然响了,是冯知。他按下了接听键,没有跟着尔曼上前。
尔曼趁着这个时候离开了靳北城的视线。
当她走到ICU门口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那个中年女人神色焦灼地站在门口,身边还有几个家属陪同。
女人一看到尔曼,立刻走了过来,神色从原本的哀伤紧张瞬间变得凛冽了起来。
“陆小姐,你也看到了,我父亲现在还在ICU里面。要不是你在机舱内随便给我父亲做手术的话,他肯定不会被感染!”女人的话有些咄咄逼人。
尔曼的眸色却让女人心惊,因为她现在非常镇定。
“女士,纠正一下你的话,如果我不在机舱内及时给你父亲动手术的话,他现在连躺在ICU的机会都没有。”
尔曼的话语非常直接,她的性子就是这样,解释地清楚就解释,解释不清那也没必要。
女人皱眉,被尔曼这种态度惹怒了,厉声开口:“你这是在诅咒我父亲吗?!在飞机上的时候我就要求看你的行医执照,但是你不给我。我是担心父亲出什么意外所以才勉强让你动手术的,亏得我还信任你,但是现在你却让我父亲受到了感染,能不能挺过今晚都是一个问题。”
“信任?”尔曼皱眉,“你这算是信任吗?我们互相不认识,我也没有义务要救你父亲,我伸手救人只是因为我想对得起我的良心,在机舱里面没有医生的情况下面我伸出手救人有错吗?”
尔曼真的是觉得自己的好心给自己带来了麻烦。
“但是现在证据确凿!医生说了,就是因为你的那场简易手术才让我父亲感染的,你要负全责!”
女人上前了几步有一种咄咄逼人的气焰。
这个忽然从尔曼的身后传来了男人清冷的声音:“是否要负全责,是法院来裁定的,当事人没有资格指认谁有错。”
靳北城的声线清明,从尔曼身后走到了她的身旁,他的话让女人有些哑然,但是却让尔曼很不痛快。
她皱了一下眉心,他怎么阴魂不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