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尔曼抱进了洗手间,将她放到了浴缸里面:“自己洗澡。”
他像是嘱咐一个孩子一样叮嘱开口,尔曼却是直接倒在了浴缸里面开始昏昏沉沉,没有理会靳北城。
靳北城原本是不愿意理会她了,但是这个时候尔曼却的手臂却忽然触碰到了浴缸上面水龙头的开关,水一下子冒了出来,而她自己还一动不动地躺在浴缸里面。
“该死!”靳北城见状连忙附身关掉了龙头,脸色已经近乎阴沉地只能把她从浴缸里面给拽出来。
如果他走出洗手间的话,她估计会把自己淹死。
“神经病,你帮我找一下北城好不好?”尔曼低声开口,话语里面带着一点哽咽,通红的眼睛让靳北城一时之间有些不忍。
但是靳北城的脸色还是难看的,她叫他神经病。
“靳北城没你想的那么好。”靳北城似乎是带了一声冷笑,但是轻微地几乎不可闻,他无奈地将陆尔曼湿透了的衣服直接脱了下来,扔到了衣篓当中,没有丝毫的犹豫。
他们现在的法律关系,还不至于让他一个成年男性觉得不好意思。
“你胡说!他是最好的……”尔曼低声喃喃,眼眶红肿朦胧地盯着靳北城看,靳北城知道她此时的视线是模糊的,但是莫名地被她看的有些不适,“以前他说过,要给我买好看的戒指,在陆思曼的生日上瞒着别人偷偷给我吃蛋糕。我知道他可能是可怜我,但是我还是觉得他很好。”
尔曼笑的特别灿烂,眼角眉梢堆满了笑意,但是笑着笑着眼泪就滑下来了。毫无预兆。
“但是他觉得我不好,我这么普通,他怎么可能觉得我好,是不是?神经病。”尔曼咬了咬嘴角,嘴唇有些难受。
靳北城并没有因为她这些胡言乱语觉得厌烦,反倒是微微有些愣住。
她刚才说,以前他在陆家的时候答应过她以后要给她更好看的戒指,瞒着别人给楼梯下躲着的她吃蛋糕这些事情,如果她不提起他已经全部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