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下,我要等北城。他们都欺负我。”尔曼低声自言自语,她的两颊因为呕吐醉酒而变得通红通红。
她的手死死地拽着副驾驶的皮座,跟普通女人的指甲一样,尔曼的指甲也是很长的,一下子嵌进去之后把皮质椅子都给抓破了。
靳北城清凉的眸子一时间更加冷了三分:“你再不下,我会更加欺负你。”
尔曼的手此时还死死地抓着皮椅不肯松开,醉酒中的她还以为这是在暮色,心底担心受怕等着。
靳北城附身一下子把女人抱了起来,扯开了她的手指。
这个女人太轻,靳北城抱起她来的时候觉得就像是抱着一个未成年的孩子一样。
好不容易折腾到了公寓,尔曼烂醉的反应更加大了:“你是谁啊,你放开我!神经病快放开我!”
尔曼死死地拽着靳北城的衣领锐声开口,脸色涨地面红耳赤地,死死盯着靳北城的眼睛问他是谁。尔曼通红的眼睛像是小兔子一样,因为烂醉聚焦的时候有些涣散。
“神经病你是谁啊?”尔曼伸出纤细的手指指了指靳北城的鼻子,眼神朦胧地看着他。
靳北城有些不耐,伸手抓住了尔曼在他面前乱晃的手指:“我是谁?”他的话语里带着一丝戏谑。
“陆尔曼,你再乱动,我就把你扔出去。”靳北城咬牙了咬牙,紧紧禁锢住了尔曼的手腕,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但是尔曼此时完全是匍匐在地上的状态,像是章鱼一样紧紧地贴着地面。
靳北城纵然是再怎么有力气也敌不过她这样的折腾,他扯掉了衬衫上面的领带,直接扔到了地上,附身将尔曼从地上拽了起来的时候额头上已经有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