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升面露不屑,“您忘了他们两人早已行苟且之事?”
洪氏神情这才严肃起来,颇为担忧,“方才瞧着也像是孕吐,莫不是真的有了……这可不行。”
“不行又如何……”薛升转了转眼,低声,“娘,可不能让三哥有子嗣啊……”
洪氏当即会意,这是要寻个法子让阿古胎死腹中?这事倒不难,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别人只会当做阿古身体差滑了胎,毕竟头三个月最难保胎。当务之急是确定阿古到底有没有身孕,有的话也要快刀斩乱麻了。
想罢,她便让家中的大夫和自己一块过去,探个究竟。
阿古刚回房里没多久,下人就禀报洪氏来了,不由和薛晋相觑一眼,这才让下人开门请她进来。
“母亲。”
“母亲。”
洪氏笑道,“刚才见你身体好像不舒服,所以特地请了个大夫来看看。”
阿古一顿,“已经没大碍了。”
薛晋也说道,“阿古身体好着,并没事。”
他们越是这样说,洪氏疑心就越重,“还是得看看的,反正不过是看看而已,又不是让你喝苦药,怕什么。说没事了为娘也安心。”说完就对大夫使了个眼色,让他过去瞧看。
阿古微微蹙眉,伸手给大夫把脉。曾被毒丨药浸过五脏六腑的她喝了三年的解药,师父早就说她脉象不同旁人,但愿不会出问题。大夫把得认真,半晌才离了手,“并没有问题。”
洪氏笑道,“那就好,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