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不动声se道:“这事可是说与我听?我不是那断案的府尹,也不是那提人差役,便是说与我知,却是个甚么意思?”
苏文便只那眼儿斜睨了她,这才道:“你是甚么人,心中自有数。方才你与我不过是逢场作戏,你的身份我虽不知,但亦有三分主意。”
芙蓉便轻笑一声道:“如是,且不妨说来一闻。”
苏文便点头,直起身子,信步在房中踱步,便道:“这万花楼不过是一两年的事,如何便做的这番声势?这行里规矩,我先前做衙差的时候,也晓得一些,若不是手眼通天,上下打点,背后人推,如何有这般行事?”
那芙蓉眼中微笑,似对此等言语颇为熟知,也不应声,只拿那眼儿瞪着苏文,且听他说道:“此亦平常人等俱能知晓。只是一条,便让我有些疑惑。这万花楼是靠芙蓉姑娘来起声势,你拿势作态,少见客人倒也情有可原,只是这少见客人,在我看来,却是不见客人。据我所知,这万花楼开张之后,你便一个客人也没见。”
芙蓉眼眸流盼,轻笑道:“莫非奴家要见甚么客人,也须与大人商议不成?”
苏文摇头笑道:“此言不是我所道,乃是那府尹大人亲口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