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垂泪道:“再不敢了。”
苏文方才松开手。那臀儿便立即离了,便有余温在腿,也有些不舍。那芙蓉慌忙坐在那凳几上,端坐分明,又用那汗巾儿拭了泪,才怯怯道:“你是个英雄男儿,却也只晓得欺负我这个苦命弱女子,也不怕小小妹子羞你。”
苏文大笑道:“这个且不需你费心就是,如今这酒业吃了,曲也停了,情也调了,姿态也做了,不如说些正事,如今我来此也便是为此。”
那芙蓉心惊,却嘴上仍问道:“却是如何正事?这万花楼中的正事却就是吃酒听曲,莫不是大人如今还不够酒量?”
苏文摇头笑道:“你也算是个有算计的聪明人,如今我只说一事。还望见告!”
芙蓉暗道:这厮又是如何意思?莫不是有甚么猜忌之处?又心道:即便如此,我也不惧,且听他如何说辞罢。便收了汗巾,展颜轻笑道:“便是何事?不如说来听听也好。”
苏文便肃然道:“你可知杭州府衙监牢里看押的犯人张三?”
芙蓉点头道:“此人便是坏你那婚姻之人么?也闻过大名。”
苏文点头道:“正是此人,如今此人在杭州大牢被刑部提到京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