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严衡把吴名拉进内室腻歪了半天,然后才拿起吴名给他的一打绢布,依依不舍地离开军营。
严衡走后,吴名却在榻上郁闷了半天。其实他大可以把严衡踹飞,拒绝他那种随时准备突破本垒的过度亲热。但另一方面,吴名又不得不承认,被严衡吃豆腐的感觉其实不坏。严衡那双大手总是热乎乎的,摸在身上更像是一种享受,再稍稍用点力,那感觉就跟按摩似的舒服。
其实昨天晚上也很舒服……
吴名捂住脸,又想找地方去死一死了。
其实昨晚最丢脸事的不是身体有了反应,而是身体有了反应之后,他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和其他反应,直接把舒服的感觉给表现出来,还被严衡发现了!
更让吴名郁闷的是,他很清楚地知道,如果昨晚的剧情再次上演,他恐怕还是一样难以拒绝。
那种滋味……
他真的是好久好久没尝过那种一飞冲天般的冲顶滋味了……
据妹子们说,用后面的感觉比用前面还要美妙、持久、回味无穷……
慢着,他干嘛要相信一群妹子的说法,她们又不会用后面和别人那啥那啥!
吴名赶紧甩了甩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杂念甩出脑子。
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大不了就和严衡试上一试,反正他又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人——不,他可能连男人都已经算不上了。
吴名深吸了口气,从床榻上一跃而起。
又稍稍修整了一会儿,平复了一下心神,吴名便动身去了造纸的院子。
蒋三和刘七已经在那了,还带回了好几筐野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