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啸点头如捣蒜,但也忍不住笑,酒窝深深,盛着他的甜蜜和无奈,“我自然不会,再说我怎么敢……”
岑蓝眼中厉色消去,整理姜啸的衣领,轻声细语道,“你乖点,我会对你好。”
姜啸心里爆开一股股浓稠如蜜糖的甜,“师祖对我已经很好了。”
两个人说着说着,嘴唇便又贴到一块去了。
等到姜啸终于从内室出来,走出结界去继续杀魔犬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时辰。
岑蓝盘膝坐在床上运转灵力试图去冲欲劫的裂痕,很细微的松动,几不可察,甚至只是灵力涌动得快一些,但这对岑蓝来说,无疑是最好的状况。
姜啸今天有些心不在焉,不慎被围的时候还满脑子都是岑蓝。
直到他的侧腰被魔犬给咬了个巨大的伤口,他才总算是聚集起了精神,专心地对战。
待到入夜他拢共杀了足足一百多魔犬,和昨天的数量相差无几,且他吃了狗肉回来的,今天烤的还不错,他给岑蓝带了一点。
岑蓝自然不吃,倒是见了姜啸腰上血浸透外衣的伤,亲手给他治愈。
姜啸敞着衣襟躺在床上,岑蓝不吃的狗肉拿在他手上,他边说话边啃。腰上的伤不算严重,他自己也有治愈止血,只是伤处带着魔犬的魔气,得先清除魔气,这个姜啸不会。
岑蓝动手抽出了魔气,治愈姜啸之后,姜啸却感觉有些怪异。
他疼倒是不疼了,可怎么这么难受。
也说不上是哪里,总之就是……全身膨胀得要炸开一样。
他顾不得吃了,问岑蓝,“师祖,我怎么这么难受。”
岑蓝捻了捻手指上的一点粉末,那是今天在玉韵地仙的密室发现的好东西,这玩意刚好是口服效用不佳,见血的伤口才最易起作用。
它有个还算好听的名字,叫金风玉露粉,岑蓝看着姜啸逐渐迷离的眼睛,手指尖点在他已经愈合的伤处留下的那浅浅疤痕之上。
轻轻一勾,姜啸就剧烈地哆嗦了一下。
他起身起到一半,无力地躺回了温玉床之上。
“你吃了魔犬肉吧,”岑蓝说,“怎么没跟我说说就吃了,我才发现,我这里没有解毒的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