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沉看着今年才到自己腰侧身高的小团子,伸手摸了摸他低垂的小脑袋,淡然说道:“无碍,你没学好,我该受罚。”
说罢便把沈暖拉到身后,伸出手。
安然并没有刚才沈暖的话而下轻手,反而说道:“琴棋书画,加上上课睡觉说话,每件事五板,一共三十板。摄政王可要数清了,免得老臣打的少了或者多了。”
话音刚落那戒尺便落在了娄沉摊平的手心里。
木板拍在手心上的声音,声声听起来都是钝钝的疼。娄沉却想没有知觉一样,面无表情,连手指都没动过。
沈暖听的心揪揪的疼,挣扎着要拦住安然,却被她一句“陛下若是阻断,臣忘记数到哪里,便要从头打起”而止住脚步。
他拉着娄沉的袖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眼眶红的不行,眼泪在眼眶里滴溜溜的打转,就是不敢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