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怕,就等于哀家已经握住了他心里的秘密,开口,只是迟早的问题。
“行刑司的那些酷刑,相信陈公公一点也不陌生。公公可以考虑一下,是要现在说,还是过几天再说……”
“太妃…娘娘……”陈公公面如死灰,额头上密密地冒了一层冷汗,撑在地上的双手都颤抖不已,终是沉受不住身子的重量,扑倒在地,颤声开口,“皇上…皇上命奴才去查皇后娘娘生产之事。”
“生产之事?”我终是蒙住了,重复了一句,才开口问道,“龙阳公主?”
“不,是…”陈公公深吸了一口气,压低了声音回道,“是皇上。”
“什么?!”我终是大吃了一惊,惊愕之色溢于言表。
太后生皇上之时,我还被王皇后压制在浣衣局里做粗使宫女,那时候的太后也还只是一个份位不高的嫔妃。听说,她是在香山赏红叶之时早产诞下五皇子……
早产?!
我心下突突不已,难道,她那时已然和西宁桢宇勾搭成奸了?!
我压下心中万千思绪,淡淡开口:“陈公公,说下去,哀家听着呢!”
这些年陈公公也是见识过我的手段的,比起太后来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由咽了咽口水,咬咬牙,干脆竹筒倒豆子,一口气什么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