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不是处决,强比罗夫的紧张感散去了些,他的机灵劲又回来了些:“就算我犯了错?老盛,你的意思是,我这次没错?”
“哼,也不能说没错!”
盛盐见强比罗夫有嬉皮笑脸、蹬鼻子上脸之势,便绷起了脸,道:“如果咱们的主子不是少爷,换作谁这次都会被你害惨了!哼哼,六艘战列舰,是易与的吗?好了,斐里曼特和班森带着六艘战列舰去旧金山的事,少爷已经知道了,不过他告诉我们,对付战列舰的事他自有主张。不必我们担心!我们要做的,就是把将赌债清单转给班森的人找出来!这个人想害少爷,我们不能让他活下去。”
“这个我拿手,我马上就去约他见面!嘿嘿,其实见不见面关系也不大,据我估计。那人十有**就是阿扎亲王的手下!”
晓得自己没事了,强比罗夫不禁活跃起来,搂着盛盐跟搂着好基友一般。
“把手起开!”
盛盐像拍屎壳郎一般拍开强比罗夫:“找人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有人想对付咱们,想对付少爷,你一次疏忽还可原谅,但要是有第二次、第三次,强比罗夫,你就自己去跟高团长解释吧!”
“啊。不要!”
强比罗夫一声惨叫,仿佛高天阳是最恐怖的地狱大魔王一般。
等到两人走出了副市长办公室,强比罗夫已恢复成公务员的人模狗样,他探探头,好奇地悄声问道:“呃,我说老盛,六艘战列舰耶!少爷他会怎么应对呢?”
盛盐的制服笔挺,一副廉洁奉公的模样。头不偏、唇不动,道:“少爷的神奇手段。你又不是没见过,这种事无需问,只需事后知道结果便是!班森和斐里曼特,或许回不来了……”
“哎,也是……”
强比罗夫赞叹一声,想起那名东方少年的神奇。既钦佩又敬畏地摇摇头:“老盛,说回来,你拉我去哪里啊?我现在干劲十足,还要去揪出那个想害少爷的王八蛋呢!”
“不急。”
盛盐道:“这个接触,团里有过腹案。不能鲁莽,等会我跟你单独筹划一下……现在嘛,尊敬的副市长大人,您不记得了?下午一点有个会议,讨论的是华盛顿州农业税减免的问题……”
“啊,是呢,差点忘了!”
强比罗夫一拍脑门,重新进入了副市长的精神状态。
走廊之后,便进入公众视线,盛盐谦卑地退了几步,夹着公文袋,亦步亦趋地跟着强比罗夫。